他就是愤怒,谭扶修厌恶她的不服从,厌恶她的不拒绝。
少女的不拒绝让他以为她会接受他,但事实上,她可以不拒绝任何人,从亲吻童池到和骆语做爱,她都可以接受,哪怕现在,插入她的是自己。
少女还是不会拒绝。
他低头叼住少女的奶头,只吸了一霎又松开,听着少女委屈不甘的啼泣,男人眼神越沉。
“我不会给你任何性快感。”他通知她:“一个晚上,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,这是归还你在其他男人身上得到的慰问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!”奇缘被他的话气到了。
他怎么可以擅自决定,身体是属于她的。他没有那个资格。
可男人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口头说说。
充血的阴蒂被指尖挑起,谭扶修把玩她的穴,少女张口,准备将各种难以入耳的脏话倾泻而出,被脱下的内裤在下一刻塞进口中。
房间只剩下少女颤抖声线下的呜呜声和花穴被拍打时的水声。
穴口在男人的巴掌下泛红。
像是在惩罚它的不忌口,频频扇在那颗立起的阴蒂上,干净没有一根毛发的小穴在扇打下哭的更加厉害,当她疼痛时,男人又会轻柔那块被扇痛的位置,将痛转化为苏爽,但不等她爽,巴掌再次落下。
就在他的巴掌下,身体无法获得任何慰藉,眼泪断了线。
理智也将不复存在。
而让奇缘彻底崩溃的是她的身体竟在这种关头,被扇到高潮,从尿口滴滴答答落下的透明液体混在被释放的声音里。
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被扇尿了。
室内的蓝光终于晃碎成银河,谭扶修低着少女汗湿的额头,嘴角沾着她的泪。
“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,管住自己的身体。”
尾音消失在再度覆上的唇间,这次尝到的是比泪水的咸先一步蔓开的铁锈味回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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