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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方便蹲,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,抓着严喻的手帮他止血。
伤口有点深,血一时止不住,陶琢用力摁着棉球,严喻垂眼不说话,房间里只有头顶呜呜的风扇声。
涂了碘酒,裹了纱布,陶琢把严喻的手慢慢放回他膝盖上,那修长的手指仍旧不时一颤,像触电一样,严喻便说:“别看。”
陶琢顿了顿,置若罔闻,抓起严喻的手,开始顺着指骨与青白的血管帮他按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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